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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芷蕾:一个演员的诞生

作者:admin 2018-02-18 我要评论

因为《演员的诞生》,辛芷蕾被很多人熟识,但是细细端详那张在千人一面的社会中极有辨识度的脸的时候,你会发现你们虽未深交,但已然相互了解过,她是《长江图》...

因为《演员的诞生》,辛芷蕾被很多人熟识,但是细细端详那张在千人一面的社会中极有辨识度的脸的时候,你会发现你们虽未深交,但已然相互了解过,她是《长江图》里的安陆,沿着长江追溯她的身世,是《绣春刀》里会倭刀术的丁白缨,下手狠厉绝不拖沓,2018 年她演《如懿传》后宫的北国丽人,一肌一容尽态极妍,也是《恋爱先生》里满分人生、气质上佳的校花,人人为她倾倒。
 
但当我问她对新的一年有什么计划时,她却说自己没有计划,只想演好戏,那样的回答像是她自己喜欢的那句话一样“不求深刻,只求简单”,是大雪洒落地面,白茫茫一片的坦然处之。
 
辛芷蕾
中国内地女演员。2011 年,参演个人首部电视剧《画皮》,从而正式进入演艺圈 。2012 年,因主演爱情偶像剧《偏偏爱上你》而受到关注。2014 年,主演丁黑导演的《拥抱星星的月亮》。2015 年,主演 3D 科幻喜剧电影《不可思异》。2016 年,主演魔幻现实主义爱情电影《长江图》。 2017 年,主演古装动作电影《绣春刀Ⅱ:修罗战场》;同年,参加浙江卫视演技竞演类励志综艺《演员的诞生》。
 
“我珍惜我灵魂的清澈”
 
初识辛芷蕾是在《绣春刀》里,彼时她是眼波伶俐的丁白缨,名字清冷却冷不过眼神,暗黑的竹林里她一刀斩断了锦衣卫的刀,再到后来,她被敌人围剿满脸的鲜血,一把长刀也残破不堪,但是眼神仍如猛兽,当时就在想这个姑娘好生的伶俐。
 
不久之后,因为采访才终于得见这位连眼神都很好看的女生。
 
其实细细端详起来辛芷蕾不是当下流行的锥子脸,反而是一张温润的脸,珠玉丰盈,但是偏偏眉眼却生得妩媚又动人,她不用说话,这便是一张已经写满了烟火气沉浮的脸了。
 
看着这张脸让我无端想起来之前看《长江图》里的一个片段,一场她跟秦昊的戏,秦昊说“一定有很多人爱你”,镜头转向辛芷蕾的脸,她说“我也爱很多人”,背后的灯光打亮她的脸,就好像是初生的月光一样朦胧又美好。
 
但是最近很多人关注起辛芷蕾是因为《演员的诞生》,她演跋扈的贵人,到头来却被手底下的心腹算计,从张扬到落寞再到最后近乎癫狂的表现,她演得丝丝入扣,毫不唐突。节目结束之后她说“我没有预设过自己会输”,毫不掩饰的野心勃勃,因为那股不甘于人下的倔强,也因为她当得起演员这个称呼。比起诞生,似乎在这个舞台上她需要做得更多的是重生。
 
在复活赛的舞台上她演的《大红灯笼高高挂》的片段,跟之前有些相似的角色,但是用了更收敛的演法,她本想跟饰演丫鬟的黄璐换角色,因为她说想做更大的突破,也为了一口别人说“辛芷蕾演不了柔弱角色”的气。
 
在不久之后即将播出的《如懿传》里她是“一肌一容尽态极妍”的后宫第一美人金玉妍,她说演坏人的感觉特别爽,眉眼间有狡黠的光。
 
《恋爱先生》里她又成了众人追逐的校花,即使这个姑娘笑着说自己从小到大就不是校花这一挂的。
 
一路走来,她演了太多的角色,像她也不像她,像《长江图》里的台词“我珍惜我灵魂的清澈,我忠于我不爱的自己。”她说演员是让她感觉到快乐的事,“想继续做下去,没有目标。”对她来说,演员是莫问前路的职业,顺着心走下去就好。
 
摸着石头过河的人
 
辛芷蕾不是科班出身,她说自己的表演方法“更笨一点,更痛苦一点”,与那些科班出身学过台词练过舞蹈的演员不一样,辛芷蕾的演技一半来自于天性使然的天赋,一半来自于一部部戏的积累。
 
就像是摸着石头过河的人一样,她一边摸索着小心前行,一边脚下却是湍急的河水,所以每一步她都走得格外小心。
 
辛芷蕾出生在黑龙江鹤岗,算是半路出家的演员,本来服装专业学得好好的,差一年就毕业了,因为在电视台实习时一眼被甄子丹的经纪人相中,便转行去做了演员,为了负担学费,为了赚钱给瘫痪在床的父亲治病。家人怕她被骗,但是她说自己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性格,即使家人反对,她也决然地买了机票开始了自己的演员路,就像是斩断了所有的退路一样,就连上了三年的大学她也退掉了。结果签约了公司之后,前三年她都是没有戏的状态,“当时我想,完了真是骗子”,直到后来她才开始慢慢的演戏。
 
印象里这样的女孩子该是被命运眷顾的,生来一张姣好的面容,应该连演戏都是手到擒来的拿手姿态,结果辛芷蕾却发现那时候的自己,只要面对镜头就会颤抖,她甚至一路求着剧组里的化妆师收她为徒,想改行做化妆师“拍戏的时候机器对着我,我就莫名其妙地发抖,说话也抖,眼神也不知道看哪,然后身上也抖,太难了,太痛苦了,不想演戏了,那时候你还是个新人,导演也整天说你怎么演成这样,那时候你就更紧张了,后来好在坚持下来了。”
 
她说自己的演技是一部部戏磨练出来的,如同身上的伤口也是一部部戏磨练出来的。
 
打磨了十年的《长江图》,导演杨超却一眼相中了如同白纸一样的辛芷蕾。那部电影是她电影事业的开端。拍摄《长江图》,大约是辛芷蕾经历的最冷的一个冬天,一切都是一片阴冷的灰色,不同于大城市的寒冬,江上的冷已经是那种深入骨髓的刺痛了。那时候的辛芷蕾第一次演电影,独挑大梁。大家都穿着羽绒服的时候,她要演一场自杀的戏,从岸边一步一步走到江里面,然后没顶。拍第一遍的时候她就被江滩上的石子跟玻璃划破了脚,脚上划得全是又长又深的口子,身上穿着沉重的棉袄几次都无法沉到水里,就这样一直拍了四遍。她说自己不是爱哭的人,但是那一刻她哭了,有些委屈,甚至有点想放弃当演员这个职业。后来这段被剪掉了,她想了想却惋惜地说“当时应该再努力一点”。但是转瞬她又释然了,那是耗费了所有力气的演出,在那个当下,那就是最好的表现。
 
后来她拍《绣春刀》,合作的演员是张震这样早就有武术功底的演员,但是竹林那场断刀的片段却依然让人惊艳,那一刻她是武术造诣上的大师,而张震却是个无措的锦衣卫,但是没人知道为了那一刀她练了一个月,那个时候她连手上都是大大小小的水泡,其实那把大刀做得有点大了,最初拿起来的时候她还会有些颤抖,但是在最后电影里展示出来的片段,却全然是大师的坦然与自若。
 
再到拍《如懿传》的时候,她跟周迅同为后宫的妃子,戏外她以周迅为自己的榜样,粘着长长的指甲吃饭,穿花盆底的鞋练习走路。因为舞蹈片段而苦恼,她就把动作画成一个个小人,做一本自己的《武功秘籍》,拍摄前也跟导演讨论过她饰演的金玉妍的前世今生,在拍摄前为自己饰演的角色写一些人物小传算是她的一个习惯,只有跟这些角色更贴近的时候,她才有一个演员该有的底气。
 
这样在辛芷蕾眼中有些笨拙,有些痛苦的演戏方式,却以另一种方法赋予了角色闪闪发光的灵魂。
 
 
“演戏对我来说是现在唯一重要的事”
 
 
相较于美,漂亮,可爱,辛芷蕾更喜欢别人说她“英气”,确实,她是坚韧的,在她身上有一种近乎于偏执的对“演戏”的渴望。在命运未将她推到演员这个身份之前,她是安于现状的,也是茫然的,但是当命运将她推到演员这个身份之前,她却像是抓起一把救命的稻草一样拼命向前。
 
喜欢辛芷蕾这样的女孩子,因为她从来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勃勃”,她说自己拒绝过《演员的诞生》的邀约,一半是因为没有尝试过综艺,一半是因为“怕输”,她也半开玩笑地在电视里宣告着自己想火的心情,但是细细想来那些成功的人,若没有这样强烈的对于成功的渴望,大约是永远也无法走到尽头亲吻桂冠。
 
她说:“演戏对我来说是现在唯一最重要的事。”有些决绝,带着一种飞蛾扑火般的炽烈。演戏之于辛芷蕾就好似一个避风的港口,她喜欢演戏带给她的这种逃离的感觉,“让你能抛开生活中的很多烦恼,琐碎的事。每当你进入一个戏进入一个角色的时候,你就是另外一个人,你可以什么都不去想。至少这三个月或者四个月,在这里面你是自在的,你是没有烦恼的。我喜欢这种逃离的感觉。有的时候现实生活让人感觉太疲惫,所以我不觉得演戏是一个特累的事。演戏有的时候反倒是让我去放松,去享受生活的一件事情,所以喜欢在戏里面,在角色里的感觉。”
 
拍戏的时候她喜欢跟导演聊天,聊对人物的见解,聊演员的分寸感,“我一直认为分寸感是特别重要的一个东西,你每演的一个眼神或你每说的一句话都要准确。但是有的时候演戏不是这样,可能演员有的时候需要你留给观众的空间更多一些,可能会好一点,我觉得那种演法太高级了,他演完了可能一百个人会有一百个看法,我觉得那才是厉害的。”那个时候,这个女孩子的眼睛里是有光的。
 
没有戏拍的日子,对于常人大概是种放松,但是对于辛芷蕾来说就像是灰色的片段一般,她说“我没戏的时候就会抑郁,之前经常没戏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快得抑郁症了,然后一拍戏就好了。”
 
有人说她像是宋慧乔和舒淇的结合体,这样的女孩子大概像是温室里会被人呵护的花一样柔弱,但像是她的名字一样,一半是辛辣浓烈,一半是如草木般肆意生长。辛芷蕾喜欢这样的一句话,她说“人不应该是插在花瓶里,供人欣赏的景物,而是蔓延在草原上随风起舞的旋律。生命不是安排,而是追求。人生的意义也许永远没有答案,但也要尽情感受这种没有答案的人生。”也像是她自己,不疯魔,不成活,是一段在最深的暗夜里都能起舞的旋律。
 
对话辛芷蕾
 
《演员的诞生》:诞生了一种新的表演方式
 
你觉得参加 《演员的诞生》之后对你来说有什么改变吗?
 
辛芷蕾:我以前没有接触过这种形式的表演,从来没有尝试这种在舞台上的表演,本来抱着去挑战一下的心态去的,去了之后发现一起参演的演员中,确实有好多表演经验丰富的老师,自己也从中吸收到了很多经验,而且知道什么样的表演形式最适合自己了。我是演戏喜欢从生活中找灵感的人,也是比较接地气的那种表演方式,也是因为我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的原因,就是自我感受多一些,我感受到的我就能演出来,但是这个舞台可能需要你外化的一些技巧,通过这个舞台也体会到自己的优缺点,我觉得我的技巧还需要提升一下。

 
在《演员的诞生》里你重演了《金枝欲孽》,你觉得这段表演对你来说难度最大的是什么?
 
辛芷蕾:因为当时其实这个片段不叫《金枝欲孽》而是《甄嬛传》里的一个片段,颂芝跟华妃的,因为我演了《如懿传》,所以不想让大家觉得我是模仿华妃,想抛开这个东西,就把《金枝欲孽》和《甄嬛传》融合了一下,对我最大的挑战就是表演的方式跟平时很不一样。而且这个的准备时间非常短,也没有人物的前因后果,大家就很容易觉得可能你演的这个角色就是华妃。
 
后来又演了《大红灯笼高高挂》里的片段,感觉怎么样?
 
辛芷蕾:因为上一期演的挺放的,所以这期就收着演了,想跟之前的表演有不同的地方,拿到剧本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觉得这还是跟《金枝欲孽》一样的关系,但是是从两个人变成三个人了,而且时长太短了,剧本只能选择矛盾冲突最激烈的地方,就造成了两个剧本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就是比如人物设定还有场景里的事就比较像,我尽量已经收着演了,尽量从细节上找一些跟之前不一样的地方。当时拿到剧本的时候我跟黄璐商量了好久要换角色,因为我们都觉得自己的角色跟之前没有太大的突破,想反差更大一点,之前也有人说辛芷蕾演不了那种柔柔弱弱的角色,所以我也想证明一下自己,而且不雷同的角色演起来也更有意思,但是后来各方面的原因还是没有换成。
 
在《演员的诞生》舞台上的表演更像是舞台剧,这次尝试的感觉怎么样?
 
辛芷蕾:这是第一次尝试舞台剧,这也是我去参加这个节目的原因,但是它也并不是完全的舞台剧,它是用舞台剧的表演形式来呈现电视观众最后看的那个效果,是介于舞台剧和电视剧之间的一个存在,所以我们也在讨论这个问题究竟要怎么演才能又打动现场的观众又打动电视机前的观众,其实特别难,因为舞台剧要夸张要节奏,但是你在舞台上稍微夸张一点在电视机前看就觉得特别假,特别做作,但是你演的太收了,现场观众就听不见你的声音了,其实就很难掌握这个度。我觉得《演员的诞生》这个舞台挺好的,诞生了一种新的表演方式。
 
 
《如懿传》:角色没有好坏之分
 
 
在《如懿传》里面,金玉妍是个非常张扬的人,所以演这样的一个坏人感觉怎么样?
 
辛芷蕾:超级爽,我在里面的角色简直太爽了,我从来没演过这种,每天都不正眼看别人,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李纯演的那个角色,想让她给我洗脚,她就得给我洗脚,特别过瘾(笑)。那天演那场泡脚的戏的时候,从早上我就调侃我说那个足疗按摩开始。然后她也很敬业,就真的洗,后来她说唉呀怎么洗完了这个水都黑了,挺过瘾的,在里面经常扇人家巴掌。我头一次觉得这种角色比那种受气的角色好太多了。
 
这算是你第一次演反派吗?
 
辛芷蕾:我演每一个角色,哪怕她是反派,我也不觉得。我就觉得她也有她的理由,她也有她的想法。而且现在的剧本现在的角色都没有那么单一,说这个人就是坏人,很脸谱化的那种,这个人就是好人。而且即便她是坏人,她也有你让你同情的地方。我就觉得演员要是能把另一部分能演出来,就没有好坏角色之分。
 
所以在你的眼里金玉妍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辛芷蕾:她外表美艳但城府极深,在妃子面前心直口快,大家都觉得这个人有点肚子里面藏不住事儿的那种人,特别没心机的一个人。她就特别大大咧咧的,她不喜欢谁就说出来,是这样的一个。但其实这是她下的一步大棋,她掌控了整个局面。其实很厉害,很聪明,知道怎么在这个后宫生活,但是她唯一的软肋就是她太重感情了,别的事儿她都能做得好,但一涉及她的感情上面,她就变成白痴了。
 
感觉她前后的变化很大,所以你怎么演出她这种坏,有设计一些动作或者眼神吗?
 
辛芷蕾:虽然她表面上是那种大大咧咧的,但是她其实是内心戏特别多的一个,我可能眼神啊小动作呀就自己设计得会多一些。可能就一群妃子的时候,她的心思更多一些。 可能没什么词的时候,她也在琢磨弄死谁。因为她是比较内藏着的,不会有过多的面部表情,她做一个事的时候都在眼睛里头,她有一面特别张扬,但是她另一面就反差特别大,我设计的就是让她这个角色像完全两个不同的人,她在别人面前的时候和自己的时候是不同的两种状态。然后动作上,她经常会拿这个东西摆弄一下,或者是大家都在吃东西的时候,她不吃而是在这琢磨,都是这种小动作,每场戏都不一样。
 
金玉妍有后宫第一美之称,因为这个头衔你觉得有压力吗?
 
辛芷蕾:当然有了,我们后宫的美女太多了,连我们的宫女都巨美(笑)。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我是拒绝的,我说导演你一定要把这个台词改掉,出来之后大家会骂我的,大家说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为什么你要当后宫第一美?然后迅哥还有童谣什么的她们就说你要相信自己,你就是最美的。后来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最美,整天就让别人叫我后宫第一美。
 
演员其实挺能决定一个角色的好坏,但是你觉得你有被角色影响到吗?
 
辛芷蕾:每一个角色都会对你多少有一些影响,像《如懿传》的金玉妍,我在那个角色里面,我自己都惊呆了,我怎么是这样的人,你可能对这个角色琢磨多了以后,在片场的时候,你对待每个人的态度,都会有一些改变。我每天在现场就特别疯,因为那个金玉妍就是那种,刚开始感觉跟大家都很好,然后天天嘻嘻哈哈的,在现场声音最大的那个就是我。其实我以前演《长江图》的时候就非常安静,不怎么说话的,然后又很忧郁的那种。就是每一个角色都会影响你,而且你拍完了这个角色还会延续一段时间,可能遇到下一个角色你就又变了一个样子。
 
 
“每个人都是矛盾的”
 
最近你还演了《恋爱先生》,这里边又是一个大概什么类型的角色?
 
辛芷蕾:演一个校花,大美女。当时我也是拒绝的,我上学的时候从来不是校花那种的,根本跟我不沾边,班花我都没当过,就是根本都跟我没什么关系。校花都是那种白白的,黑长直,特别温柔的那种,我又黑,性格又比较直接。然后导演说看到我的时候,就觉得说我演东哥(靳东)的女神,然后她还有一定的年龄跨度,压力很大。其实东哥比我大挺多的,东哥见到我的时候说,这也太小了,导演这怎么办呢?然后我们俩就聊了半天,他就觉得我可以演,然后才定的这个角色,然后里面有三个男人都喜欢她,就是那样的一个角色,我压力更大了,导演整天就说辛芷蕾去擦点粉底,把你擦的白一点,然后硬着头皮也演下来了,反正美不美的,也演完了。
 
《绣春刀》里是跟张震合作,然后《恋爱先生》是跟靳东合作还有《如懿传》里的霍建华,都是大家的男神,所以他们三个人给你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辛芷蕾:像震哥(张震)就是平时比较安静,然后冷不丁的说一句话,你又觉得他挺搞笑的,但是他很绅士,很会照顾人,而且一看就是在他修养里面的那些东西,都是很小的细节,就让你觉得特别温暖。发布会的时候我穿高跟鞋,他就会过来扶你一把。假如说你站的远一点,他就会让你站过来,他很照顾周围人的感受,他不会去忽略谁。然后就是太帅了,尤其是看到真人以后。(笑)他的那种帅是有距离感的,就是让你觉得我们哪怕每天在一起演戏,你就觉得他应该是大荧屏里面的人,他不应该是生活里面的人。
 
然后东哥(靳东)呢是我没跟他拍戏之前,我完全不知道东哥是这样的性格。他简直是太逗了,有的时候他逗到让我觉得他跟那个老干部完全是不搭边。但是那是他选择的一种生活方式,一种与人交往的方式。之前我们也聊过,他说深刻太痛苦了,简单多开心啊,我希望我在的时候大家都能开心一些,每个人都快快乐乐的。所以他在现场的时候,很会调节大家的气氛。但是他是一个对工作极其认真的人,跟他拍戏的时候很紧张,假如说头一天台词没背好,第二天我都不敢看见他,因为他对自己要求很高,所以对周围的人要求也很高。他的好很多时候不会让你去知道的,因为我都是拍完戏了以后,听很多人跟我说,东哥在夸你,说你怎么怎么样把你推荐给谁谁谁,都是这样的,是那种默默的好。
 
然后华哥(霍建华)呢感觉挺忧郁,但其实他生活也是挺老干部的那种,从来不出来跟大家一起聚会啊喝酒啊什么的。但是他在现场的时候像个小朋友一样,特别可爱,特别萌。然后我们都特别爱去逗他。我们大家经常在一起使坏,说皇上在那吃雪糕,然后大家就在那喊,我们也要吃,我们喊完他脸都红了,不好意思吃。有一天拍夜戏也是,妃子们围在一起,然后华哥从远处过来了,然后我们说咱们小点声,咱们埋伏好,华哥过来,咱们去拉他衣服,然后把他吓得,说你们这帮妃子太恐怖了。他经常在现场一个人待着,然后无聊了过来找我们溜达一下,也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非常可爱。
 
所以你平时私底下的性格是什么样的?
 
辛芷蕾:那天采访的时候我还说,因为网上好多人都在说什么有气质,有气场什么的。其实我自己私底下完全不同,是个没什么气质的人,整天哈哈大笑,比较直接。
 
你觉得目前为止,你演的这么多角色哪一个跟你最像?
 
辛芷蕾:丁黑导演拍过一个电视剧叫《拥抱星星的月亮》,那个是最像我的,因为那个生活经历太像了。那个角色是一个从小就担负起了家庭重任的角色,她有一堆弟弟妹妹,然后爸爸去世很早,挺励志的,她前期性格也是一个很张扬的一个学生,那个年龄跨度特别大,从十几岁演到三十几岁,跟我小时候的经历像一些。 可能这部戏是经历比较像,但是可能像《长江图》,就会是内心更深层的一些想法会像。绣春刀可能会像你的另一面。
 
你之前说眼神是你最性感的部分,现在还是这么觉得吗?
 
辛芷蕾:因为没有觉得哪性感,就只能说眼神了(笑)。外表没什么可夸的,谈谈内在吧,反正别人也看不到你说真假。但是其实我是觉得那种性感更高级,不是说特别表面的那种性感。
 
你在戏里眼神还是挺有看头,所以眼神这种东西是能锻炼出来的吗?
 
辛芷蕾:眼神这个东西我觉得没法锻炼。眼神是心灵的窗口,内心丰富了,你的眼神就丰富了。你心里啥也没有,你的眼神就是呆滞的,更多的是内在的心理的锻炼。
 
所以怎么做这些角色之间的转换?
 
辛芷蕾: 其实忘得很快,你研究这个了必然之前的就忘记了,所以你看现在过来问我之前的戏什么什么的,好多细节我都不太记得了。
 
有人说在你身上看到了一个高级的矛盾感,你觉得你自己是一个有矛盾感的人吗?
 
辛芷蕾:我觉得每个人都是矛盾的。每个人都会有纠结的那个地方,只不过是演员把它更外向化了一些。我自己觉得自己活得挺简单的。我之前最喜欢的一句话就是:不求深刻,只求简单。你可能懂得会多一些,道理会多一些,但是你要去做一个简单的人,也挺矛盾的。
 
可能作为演员来说每到一个阶段都会为自己设立一个目标,对于 2018 年,你有什么新的目标和计划吗?
 
辛芷蕾:没有什么特别明确的计划,就是希望能演更多的好戏,能跟更多好的演员跟导演合作,希望更多人能通过我的角色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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